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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意見 8.30.2007

(要一頭栽下去,真是容易的可怕。)

我想,只是我想,他就算真的會畫畫,他肯定也不當一回事。他會在聽到某些人,應該是琳達,說的某些讚美之後,他會說,喔,然後不放在心上。畢竟那對他一點意義也沒有,或許隨便哪個誰,他真正在乎的那些,他們也都辦得到,那還有意義嗎。況且在這種地方勝出根本一點也不會感到光采更不可能是他追求的。他唯一的畫可能會被作者滿不在乎地丟下,被未來的藝術家拾起,總有一天遺落到誰也不會再去撿起的角落。
而且我想,他的畫,頂多是寫實與臨摹,他不會在此花心思,不論他多有天份,所以不需要突破和創新,只要傳統,透視輪廓神態線條布局和上色,這些就足夠出色。然後他不會再往前踏一步,像某天意外發現自己可以用石子打上五個水漂,爾爾,他不在意,完全的。
而我呢,我只是個買不起畫布沒地方擺畫架的人,只會用欽羨的眼神凝望那些,不論是店面裡的高級或還是大量批發的次級品。某些時候,想想他,再想想我,會有想笑的衝動。也不是什麼,只是我也快十五歲了。當然不是說我也想要有作為,只要,恩,怎麼說,或許,看他就夠了,只要看著,就很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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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那玩意兒喀噠一聲停止運轉的時候,我還分不清楚我是否就這樣遺棄了小Blaise,還是只是想拋下他,一段時間。我也說不清楚這對我而言是否有什麼意義。或許,他就算遇上Lovegood也並不會真的去改變什麼,他們之間說到頭就像互相認識的陌生人,也許契機就是那麼一回事,我也不過是想促成某個午後短暫的,寧靜的,難以忘懷的,談話。但現在我知道他們最多不是擦身而過就是懞懞地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我怨恨那些斥責我放棄夢想的人,或者說,怨恨他們在那一刻說的話。
或許我把自己當成了Zabini夫人唯一的兒子,所以用自己的尺規尋找了我希望能是他來改變我生命的人,在精心布局的場景裡相見說著測量好的言詞。我從來不覺得我有權利抱怨自己是個多麼悲慘的人,但是我依舊大言不慚的闊論自己為是的可悲,極其言,也不過是自怨自艾及自以為了不起罷了,所謂的自我意識過剩,從來不需要把我當作一回事。反正我在批評自己的同時也覺得 自己實在夠了不起了。噁心死了。起碼我是這麼認為。
 我也許永遠不會懷有歉意,在我應該道歉的人面前。存在理論是一套複雜的學問,我沒有深究,但是我自己相信自己所想到的一切,反正意念的存在遠超過事實,辯解無法更動已經鐵了心的人,而遭受否認也不等於否決了你所認為的真實。思想本身主宰我們的感知,當你以為如此,那麼在你眼中的世界也都將真的如此。人類無法取攫取其他個體的思想,就像握有取奪一切權利的君王,當他這麼說,那麼世界也只能這麼運作;再有其他,亦永遠不會了解。
我不是把厚臉皮死鴨子嘴硬知錯不改合理化,這純粹只是我思考的途徑,要歸納這是好是壞是無稽還是什麼是他人的自由,我無權做任何評判,況且縱然我否定了那也不會改變其在你心目中的真實性。
一昧孤行和只肯相信自己不是容易的生存方式,我也不覺得我能貫徹到底,況且我也無意去強迫自己。只是看到有人說我喜好獨行的時候我覺得有什麼被盞燈打亮了,有人陪伴是美好的,不言可喻,但或許我哪天該去嚐嚐自己流浪。(有些東西就是令人焦躁不安甚至恐懼,但偏偏就是那麼美麗。不足可以習慣,但美的地方無法替代。)

0 意見 8.28.2007

今天上呀乎(Yahoo)的首頁時發現了新聞,原本興致勃勃的想等看看,但是今天雲層太厚了,虧妹妹還跑去跟把拔講了。

後來晚點的時候是有從雲裡出來,不過貌似已經全蝕過了正在消褪。






最近都在玩2769跟請支持綱吉。
 
 
 
 
 
 
有點想要縮小涉獵領域的想法。 所以以後絕對看不到俺出現在即時通上了,有事請寫信連絡,也可以索取skype帳號←這個有聯絡的重要性不能停。(其實把這東西寫在這裡沒什麼意義,因為沒有本人聯絡方式的人肯定都不知道這裡,只是寫心安的。) 然後接著斷掉經營平台......呃,也就是說暫時不會進行像之前pixnet的營運形式,還有作品釋出也會中斷。創作倒是不太可能停止,畢竟也不是說要控制就能控制的這個,所以大貨倉(空區)有偷偷更新可能。
然後我必須把之前捅的簍子善後。
 
順便把之前收藏的一些動慢相關的啪地刪掉,目前只接受銀魂和家教(前者紓壓性質高不影響作息後者是無法割捨);死筆請包裝好束之高閣盡量不要跟在下提起。....魯魯再考慮。(←每次都燃燒的很快所以覺得沒保存價值,而且會虛擲休息時間。)
這一切其實跟升學沒什麼感覺只是有倦怠感了,而且我要先挑戰哈波七。必須跟英文份鬥啊囧。
歡迎來信聊天。我開始崇尚筆友了。(誤) ....不過可能會回信很慢。

0 意見 8.24.2007

我聽他們說帝王不過是人間最放肆的那頭野獸罷了。
而且我還是很任性的那頭。
所以我說我要棄權了。

有這種君主國土遭群雄割據根本是理所當然的發展,然後在從首都逃跑的路上被義軍殺死,遭到護衛的背叛,連最親近的貼身侍從也逃之夭夭。就算真的有閹臣當我的大面喊昏君我也無所謂了,就算被貶到地上去踩也罷了。
我自己就是這麼慘劣還想怪誰。
這世界不需要一個獸心獸貌自以為王者的怪獸去當真的帝王。
反正就把這一切都視做這隻野獸最後一次自以為是的任性。
下回再看見請舉槍射殺,牠會感激你。

0 意見 8.23.2007

就算是跨越千年的傳說也一樣。

附註: 除此之外我絕不相信沉睡千年的故事。想想看現在和一千年前,征服者威廉甚至還沒出現呢。
然後這篇是M2M熱愛後遺症。(歌手。)

0 意見 8.21.2007

我在堅硬的木板上打滾,一片片堆疊起來的木板。邊緣有受潮的濕味,也許在下面一層早生苔了,間隙的空氣生鏽了被擠壓時會發出吱嘎的聲響。我滾到再也分不清漠愣愣的天光究竟是頭上的一扇窗還是地下的一口井。
他從阡陌那端走來,帶著晃動的懷表,滴答,逐一漸層到我的視野。
「靠,」我扯嘴角用力地對他笑,「你不知道說話是可以不負責任嗎?」

3 意見 8.19.2007

我想說在前頭的是,這些夢境很平淡,就像指間碰觸水面時會有的漣漪,又淺又輕。


我抱著那個小男孩從樓梯上走下來,他的身子靠著我,就像睡著了一樣,完全依靠著我。那個時候已經秋天了,葉子不斷從樹上飄落,有銀杏,有片銀杏飄過我的視野。他的眼睛和頭髮就像那種顏色。我小心翼翼地抱著他。
然後我想起自己遺落在樓上的東西。可是我不敢放下他,我怕一鬆手讓他離開我的身邊他就會不見,會有危險。我真的很害怕。於是我看著行人稀少的街道,還有對接那排不斷飄零的樹,我張望,沒有任何行車。等我一下就好,我對他說,而男孩自始自終都沒說話,但就像點頭一樣,他用眼睛沉默的回答我。很快,很快就好。我跑上樓。那只是一只簡陋的紙袋,裝著平凡的東西。可是我知道我不能甚麼也不帶走,因為我不會再回來了。我必須抱著那個孩子逃跑。緩慢的逃跑,我們必須不經意得沒辦法讓任何人知道。
當我下樓時,我好感激他還站在那裡,甚麼事也沒有。他伸出雙臂,讓我把他抱起來。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實在得靠在我的肩頭,有著比我還高一點的體溫。我好感激。
我們走到山裡頭去。
兩隻銀白色的狼迎接我們。他小小的兩隻手環繞我的脖子,始終甚麼話也沒說。
山裡有好多銀杏樹,它們一直在凋零,飛過眼前,落地,然後從頭開始,不停地,籠罩著我們,我們的肩,我們的髮,我們彎曲的手軸。落葉漫天飛舞。我們走到一個隱密地走道前,它就藏在那些高高的草堆中,像大一號的野兔洞。目前只能先這樣,一隻狼說,我們會守在外面。
我道謝,抱著他走進去。洞口邊的一棵細瘦枯樹旁有好多蝴蝶,明明是秋天,他們圍繞在我踏進洞口前,像劇毒一樣,鮮艷美麗,隱隱作痛。
我放下他,然後又走出洞外,我告訴狼我要去弄點吃的東西,他們只是坐臥在遠邊的一棵大樹下,凝視著這裡。
我得到批准。還有多一點安心。我離開。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後悔。
我是抱著另一個更單薄的紙袋回來,我把它壓在胸前,我似乎遺忘食物的味道,眼前只有秋天凋零得滿山落葉,又是銀杏。看到洞口之前,我先看到蝴蝶鮮豔的翅膀。他們比我離開的時候還多,輕輕地搧動翅膀,好安靜的包圍在那裡。我望著那棵細瘦的樹,沒有再把視線擺在那個兔子窩似的入口。蝴蝶取代了銀杏遍布我的視野。還是很輕柔,卻鮮豔得像劇毒。接著突然間,整場夢中一直瀰漫在我胸中那股淡淡的緊張和不安都消失了。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狼對我說,接著另一隻狼接口,你早知道他要死了不是嗎?
我沒否認,只是看著漫天的蝴蝶。銀杏都不見了。
而那個頭髮和眼睛像銀杏的男孩也死了。
我一直站在那裡,一直站著,沒再移開視線,站著,像是要等枯萎的杏葉再度取代蝴蝶瀰漫這個天空。但我只是等到了夢醒而已。

3 意見 8.18.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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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物其之一

" 他們肩併著肩靠在窗沿,傾聽著從肩胛骨傳來對方每一個顫抖和吐息,感受對方每一寸的歡樂和體溫,聞著閣樓的受潮味、木屑味和天空的味道,以及對方的頭髮的肥皂味。一直到,一直到遠方的教堂在暮色中打起渾厚嘹亮的鐘聲,或許還有劃過天際的鴿子,他們才會起身下樓。有時候他們整個下午都不做,只是併著肩坐在那兒,眺望著他們所能看見的整個世界,不需要說話,只要靠著對方就好。他們會倚著對方緩慢地眨眼,就好像除了這個小小閣樓外的世界都只是一場午後綺麗的夢、陽光下的肥皂泡泡,而他們不過是閣樓裡慵懶的兩隻貓,打著呼嚕張著雙眼作夢。
他們就這樣靠在一起度過了整個夏天。"


這是節錄自最近寫的一篇文章。
現在看我還真是個他嗎的蠢蛋耶一點創意也沒有連自己想表達都寫不好。(苦笑)

0 意見 8.17.2007

永遠只被困在午後碎陽隨波光搖曳的畫面,永遠只會有破碎斑斕的樹蔭,永遠只能出現凝結在指間的歲月。
永遠都只是那麼一回事而已。
就算是童話起碼也要膾炙人口一點吧,長不大的小鬼。
誰來把我丟到戰壕裡看藍得過分的天空或水窪裡汙濁過分的眼淚啊,還是逼迫我看破碎的磁磚毒癮發作蜷曲的人,也可以丟到熱帶雨林裡的生化戰場,或者只要是一望無際的荒涼大陸也可以。
我已經困在自己的白日夢裡走不出來了。

我這個缺乏想像力的蠢蛋。
哪天我一定會被草屑給淹死,就在那波光粼粼像肥皂泡泡一樣的夢裡。

4 意見 8.15.2007

(最後決定撤掉本子資料,反正招標底線要到了沒時間了還是算了,官方誌再看看)


於是這篇決定來擺反逆的主張,違逆不能接受,我是狹窄的人,真是抱歉了。

一句話: 體虛總受Lelouch至上。(魯魯後攻團有)

首推Suzaku x Lelouch,其餘CLC、KL、NL(妹兄)都很不錯喔,然後ELE大概是唯一可逆的。--恩,其實在原著中有些微的LC也是很喜歡的,但可惜鑒於很多同人的不良影響,除原著之外我不支持任何LC。
二皇兄也是很讚的攻君,不過目前因為各式周邊的關係,朱雀遙遙領先。
然後V.V.很有萌點。


目前先這樣。

0 意見 8.14.2007

行行好,可憐可憐我。

他的衣服即使襤褸,卻也足夠暴露他的身分。此地的異鄉人。我看著他,站在我面前,全身被旅途的疲憊淹沒,骯髒的,狼狽的,只剩下那雙灰色的眼睛擁有色彩。很深。很沉。很刺眼。我停下,無法再往前。
我被那雙眼睛蠱惑。他們在鼓勵我。

我走上前,伸出手,把指尖深入那糾結看不出原本髮色的瀏海裡。
海鹽,泥土,還有雨水跟草屑。

──他們曾經說過的話:「你無法回去的,大海太遼闊了,你有翅膀嗎? 你游得回去嗎? 別泛傻了。」

那一霎那,我幾乎發狂。
我使盡扯著他的衣袖,不理會他驚惶的叫喊。那是我的土地嗎? 那是我的天空嗎? 那是我的大海嗎? 那是嗎? 那裏仍舊很美麗吧? 你怎麼來的? 我怎麼回去?

最後我在銅板落下的叮噹聲中放聲大哭。

──我甚麼都給你,告訴我怎麼回去吧,求求你。



戰間期X+84題: 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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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
我絕對無意打攪你的寂寞,只是當你選擇獨自走遠時,我也只剩一個人了。
                          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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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踞在遠方的人:
請別站在那裏了好嗎? 這不是我的錯,我沒有理由接受這種責備。

0 意見 8.09.2007

我想要寫戰間期X(=241+2)題寫,真是個不自量力的野望啊。──有沒有人想要共勉之? (話說人多好辦事)(絕對不是這樣用的國文白癡)
雖然我覺得這個主意的確不太好,尤其是目前 暮歌 的進度只比童話的"很久很久以前"多了一個逗號差不多,可是看到題目我就忍不住了。特別是輝一二(附贈拓也一隻)又回鍋萌了真是糟糕雙子真是該死地有魅力啊怎麼會這樣。

還是說一下好了
其實每當我把自己尚未問世工程中的故事名稱公諸於世,那麼它們就差不多等於死了。
不過這次有點變數,這是我答應給馬鈴薯的hit文。
(雖然他本人很好心的告訴我太麻煩就不用了可是我都自己說出口了還玩公告。)

100topic的嘗試很可能停掉,英文實在很打擊我的腦袋。
不過有靈感可能還是會去爆肝吧。(爆肝,地理老師的解釋: 給肝帶來負擔的熬夜。)(其實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這是哪門子詞彙,國中的教學多元真不是蓋的。)(--不過我鎮重懷疑自己是否有本事從事爆肝的活動,我幾乎十一點一過就直接當機了。我有嗜睡症。)

對了,其實戰間期是因為偷書賊結果突然喜歡到的(不過其實我原本就滿中意此類東西)。偷書賊撰寫方式大推。(其實這篇日記就有模仿意味了,那是種有趣的方式,呵。)
然後戰間期題目作者沒有說轉載須知,不對,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否是作者原創題目還是也是轉載的,沒有聲明,完全沒有附加說明就撒灑地掛在那兒。
但就很多方面來說那還是贓物。

11 意見 8.08.2007

被母親罵了他說我一點誠意也沒有竟然都晚上八點了還沒弄好給爸爸的禮物你知道他在外地多辛苦嗎而且他最近還敢冒然後你在這裡養尊處優花他賺來的錢卻連父親節禮物都不給你拿不定主意是我的錯嗎我多久錢就跟你說了現在好了你不想給就不要給啦搞得那麼痛苦你知不知道你爸爸為了養你有多辛苦。你不想給就不要給啦你那甚麼臉。

是的。
是的我是他媽連知恩圖報都不知道的雜碎,連給自己父親的禮物都弄不好的廢物--我甚至不知道他會想看見甚麼我果然是他媽的雜碎兼廢物。
是的我一點誠意都沒有一個禮物畫了一個禮拜多結果是一堆廢紙。
是的大家養我那麼辛苦我的成績還是混帳的差勁個性還是令人髮指地糟糕。
是的我既沒才又沒能還沒有心。
是的我一點也不孝順養我簡直就是活受罪。
是的我就是他媽的雜碎兼廢物甚至不會說父親節快樂您辛苦了。
是的我為什麼要站在這裡,這個家裡。

我是很認真的希望她在生氣的時候掐死我算了還是把我逐出家門,是真的。
因為我真的發現養我真的是活受罪,如果我打從開始便不存在一切肯定會更好。
我的存在真的是他媽的雜碎,真的雜碎。

0 意見 8.05.2007


What can i say anymore?
Maybe somebody is right, I really have the paedophilia.

2 意見 8.04.2007

You kissed me goodbye.
I didn’t say anything, but you told me there is something we have both known will be enough, so we don’t need each other even language. Right. Maybe you’re right.
Please say yes because I am always right to you.
You smiled disorderly, which was pretty shine somehow, it made me have to close my eyes until you left.

That is the last time I can hear you call and see the most radiant smile to myself. Ah-YES, you left and will never bake; yes, i see, and i didn’t need any other to tell me what you said. Yes.



The day is cloudy with the strong wind. I walk along this empty street as dark and dead, they made it looks like death or dream. The wind mop paving, and the gutter cries aloud by the street, I have never seen each other since I walked on the road which only I ever known, my shadow is the only one beside me.
I feel the world is sleeping and I don’t know why he become that after you want away, maybe you can tell me why; anything if you say will be the true to me as you ever said, so I wish you will come back and talk to me.
But also as you said, we have both known.


So I sill walk alone on the lonely street, till one day you come to find me, and say an “Ave” there for me.

Then I will be dead, as dead I well may be.



                    ──Breathless aria


I don't know why I wrote it for. I just want to try it.
I hope someone can tell me the mistakes of the writing after reading the article, I have known my English is very terrible.
The topic's source: 102° East

2 意見 8.03.2007

在我打開房門靠近餐桌的時候它就突然刷地一聲從最靠近的那把子椅子飛到旁邊的門板,而且降落是很大聲的咚、太大聲的咚、怎麼可以這麼大聲的咚。我沒有開廚房的燈,所以沒看清楚,可是很大、超大、他*的大的大、它怎麼可以那麼大的大、簡直違法的大。而且它會飛,而且他飛的方向靠近我的臥房,它怎麼可以靠近那裡、它怎麼可以飛、它怎麼可以這麼作之後又不負責認地不知去向。
我已經夠為我自己感到羞恥了,可是當我看到它之後不敢從房間裡出來又讓我覺得我好厭惡我自己。
媽媽拿我沒轍,她的聲音聽起來又氣又無奈:「拜託,那不過是一隻蟑螂!」
我那時候還以為我會哭出來。
現在我替自己感到恥辱了。

後來,在我縮在電腦椅上懇求恐懼快點過去的時候,聽到到不吉祥地啪啪聲,我祈禱那不過是塑膠袋被風吹的聲音後轉頭,就看到了它就停在電風扇旁邊。在拍打的聲音響起之前我先瞇起眼睛躲到最近的獨立房間去,浴室裡。
我淋浴的時候外頭傳回退敵成功(當然我的意思中它不只被退了)的消息,於是我自己都為自己感到丟臉,以當初跑進廁所的狼狽模樣完全相反神清氣爽地出來。
但母親還是在客廳拍打。

「……媽,你又在打甚麼?」
「另一隻蟑螂。」

接著我又成功用令自己感到可恥的速度把門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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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 heard someone call from the dark, every times when he was alone.


"No, my boy, here was only you and me."Mum. Mummy. She told him with a soft voice and an embrace, her golden hair obstructed his view as a dream, he could feel nothing except for her. "Don't be afraid, my boy, if I am here then no one can harm you, and I will always beside you. So don't be afraid, my boy..." she said, just like singing.

He nodded with a yawn. "...yes, mummy, yes."

"Good boy, that's Mummy's boy." she kissed his brow good night.


"Have a brilliant dream, my ducky."



maybe the boy is Chris of TPR(Temperature, Pulse And Respiration)
they have the same breath

0 意見 8.02.2007

我已經自我厭惡到自我厭惡了。

(p.s.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英文報告要做甚麼主題了,興趣,嚴格來說我沒那種東西,放寬點說太多東西都能當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