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 was(delete): 清流。

7.11.2008

啊，我無法釐清我對這種感覺的好惡。

我今天不能說、明天不能說，不知道要到哪個時候才能說。可是也許就在能說的時候，早就已經遺忘了，想說的一切內容。但偏偏就是因為它的鮮明，所以我才不能說。我必須等人去樓空，連他人記憶也開始模糊的時候，才能對著不會問答的死物詠頌著我記憶中、我所認為的事實。
但是也許等到那天真的來臨的時候我也已經忘記了。
我將對著滿堂被遺棄的過去，嘆氣，卻不會哭了，也就不能稍微、一瞬間也好，洗去灰塵為我們那曾經擁有過的。

我不能解釋當我如此作想時候那種透明又脆弱的感覺，彷彿我只要超微斜眼換個角度它就會碎裂一地，而我，將永遠想不起它曾經圓滿的模樣。可是又覺得，其實這樣比較好吧。
假如誰都不知道的話，這樣比較好。啊果然還是我不知道，呢。